送给我们家的由我分配,我把伯伯的遗物分成7份,妈妈和我们兄弟姐妹6人各留一份。”周秉德回忆道,“都是旧衣服、旧鞋袜一类,其中就包括我捐赠给周恩来纪念馆的一套中山装和一件旧衬衫。” 中山装为灰色法兰绒面料,上衣表面的绒已被磨平,衣领被磨得发白,裤子上还有破洞;衬衫是用白棉布做的,因为穿着太久已经泛黄,肩膀、领子和袖口都已换过。 周秉德说:“外套朴素庄重,内衣破旧甚至打着补丁,是伯伯穿衣的风格。因为经常出席正式场合和会见外宾,伯伯的外衣看上去都是笔挺整洁的,而衬衫因为只能被看到领子和袖口,所以穿旧了就可以拆了换新的。” 总理去世时,其警卫秘书、原中央警卫局副局长高振普参与料理后事。他告诉记者,周秉德捐出的中山装和衬衫是总理参加日内瓦会议前定做的:“中山装做了3套,衬衫做了六七件,这几件衣服总理穿了23年,直到去世。总理去世后,邓大姐带着我们从这些中山装和衬衫里挑出最新的一套——只有六成新的衣服给总理穿上。老百姓去世的时候还要做一身寿衣呢,而总理告别这个世界的时候,全身上下、衣服鞋袜没一件是新的!” 连夜赶制,一双布鞋寄托人民对总理的爱戴 展厅里有一双布鞋总理生前只穿过一次,在脚后跟的部位还缝有一层纱布。“1975年4月19日,在做完结肠癌手术后的第24天,朝鲜的金日成主席要到医院见总理。当时总理的脚浮肿得厉害,不但不能穿皮鞋,唯一的一双旧布鞋也穿不进去。”高振普回忆说,会见前一天,他为总理量了脚的尺寸,赶到大红门附近的一个鞋厂,在出国人员服务部找到一位韩师傅,跟他说,时间紧,鞋底不用纳得太密,鞋子可以做大一点,尤其是鞋口一定要大,便于穿上和脱下。“我没说是为总理做鞋,否则可能泄露总理的健康状况,但韩师傅拿到旧布鞋就动了感情,因为那双鞋就是他在上世纪50年代为总理做的。” 第二天中午,高振普去取鞋,只见鞋底用麻线纳得密密麻麻。“韩师傅告诉我,他和另一个同事赶了一夜,一人做一只,直到中午才做好。说着说着,韩师傅哭了,他说绝不能让总理穿质量差的鞋,也许他从鞋的尺码上意识到了什么。” 布鞋拿给总理试穿,稍微长了些,于是请护士把一块纱布缝在脚后跟的位置垫一下。当天下午,周总理就穿着这双布鞋,在医院里会见金日成主席。会客室的隔壁,就是一间摆满抢救设备的病房。 即使身患重病,周总理依然保持着高强度的工作状态。周恩来纪念馆里有一块展板统计了1974年6月1日至1976年1月8日总理住院期间的治疗和工作情况: 做手术13次(约40天一次); 召开会议40次; 会见外宾65批; 与中央及有关方面负责人等谈话254人次…… 这双布鞋,寄托着人民对总理的爱戴,也见证了总理人生最后一段时光的鞠躬尽瘁。 扎根草原,军大衣陪伴侄女26年 展厅里有一件军大衣,是周总理送给周秉德的妹妹周秉建的,它陪伴周秉建在内蒙古草原度过了26年的青春岁月。 “1968年,小妹秉建还不到16岁,主动报名到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的阿巴嘎旗插队落户。她到西花厅辞行时,伯伯伯母为她饯行,饭后,七妈邓颖超拿出一件军大衣,说是伯伯送给她在大草原上御寒。”周秉德说。 1970年,周秉建被推荐应征入伍。
往深了说,随着中国综合实力与国际地位不断提升,还有一些西方人没有认清或是不愿承认中国已经崛起的事实。
同时要从多方位调动游客的参与度,提升体验感,真正形成完善的夜游经济闭环。
“现在新能源汽车动力配置和智能装配上都不错,而且在城市里跑既环保又省钱。
她介绍,1994年至2007年,全国共建设廉租住房、经济适用住房等保障性住房1000多万套。
沃肤集团执行总裁德伦贝格对本报记者说,不但德国代购异常活跃,随后马来西亚,澳大利亚等地销量也有所增加,并最终都导入了中国市场。
杨宏浩表示,以上促措施总体还是围绕供给与需求不匹配之间的矛盾,从“立”和“破”两方面入手,一方面强调丰富优质产品和服务的供给,同时也抓住服务环境和市场环境的整治优化,以旅游供给的结构性改革,来促进旅游业的高质量发展。
尽管东京都市圈中有些城市的人口在下降,但是东京都市圈的人口却不断聚集。
白先勇对中新网记者表示,曾有人指出,后四十回与前八十回文风有差别等,据此认为后四十回是高鹗续写,但这都不是“铁证”,“从另外一个角度讲,我也写作,《红楼梦》前八十回已经千头万绪,如果真的换人续写,不可能模仿的那么一致。
邹东霖是广西北部湾航空维修工程部飞机维修中心二车间的一名飞机维修机械员,今年是他入行的第三个年头。
“改革开放40多年来,紧扣时代脉搏、把握观众所思所想的剧集往往才是留得住的精品,期待更多具有创新精神和现实意义的新作品,能超越每逢暑期就重播的怀旧剧集。
”望着横批“今年更好”,他的思绪回到了16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