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把这些卡片全部转换成电子文本,如果只是杂乱无章地堆放在一起,同样不便于查检。“比如,宋代的118榜进士,有文科,有武科,有定期的常科,还有不定期的制科等许多科目,简单的电子文本根本无法进行区分。这4000万字的《中国历代登科总录》,靠我们这几条枪,要做到猴年马月?这逼得我不得不尝试使用数据库。”龚延明找到本校计算机专业的老师帮忙,按照他的设想制作了专用软件,凡输入一条进士资料,软件就会自动把此人归至某朝、某榜、某一科目,凡检索朝代、榜次、科目、人名,软件就会显示筛选后的结果。正是这些今天看起来并不复杂的功能,极大提升了《总录》的编纂效率。设计数据库需要经费,购买文献、复制文献、数据录入,也需要经费。1995年,在龚延明最无助的时候,《中国历代登科总录》课题在全国高校古籍整理研究工作委员会立项,批准科研经费4万元,此后又连续追加三次经费,每次2万元。可对这样一个大项目来说,10万元的经费显得捉襟见肘,龚延明有时还得自掏腰包。好在,浙江大学、国家社科基金先后施以援手,《宋代登科总录》《明代登科总录》两个子课题的成果,还获得了国家出版基金资助。一路艰辛,龚延明挺过来了。“很多人以为办文科很便宜,不用什么投入,一个人、一张纸、一支笔、一方书桌即可。殊不知,文科才是真正的奢侈品,需要的天赋、兴趣、恒心和毅力,在今天哪一样不是奢侈品?”得知“历代进士登科数据库”上线的消息,浙江大学副校长罗卫东在微信朋友圈写下了这样一段话,“一个文科学者要做出体面的学术作品,需要丰富的图书资料供给、必需的物理空间和稳定的生活保障,以及相应的学术服务人员,没有不菲的资金投入,这些条件又怎么可能具备?……当然,投资文科也是最划算的,‘十年磨一剑,一剑用百年’。好的学术作品,其效用的发挥短则几十年,长则千百年,惠人无算。历史地看,当初那些所谓的巨额投入又算得了什么呢?”惠人无算,并非虚言。这样一个数据库,让图书馆人有了一个好助手。国家图书馆副馆长张志清还记得,过去给古籍编目,每次进入书库,都要推着一个满载着工具书的书车,其中不少书都是为了查考古籍作者的生平而准备的。一个“历代进士登科数据库”,不仅抵得上好几部工具书,而且检索起来更为便捷、高效。这样一个数据库,让学术研究有了更为坚实的基础。在清华大学教授侯旭东看来,对进士群体的系统梳理,对理解隋唐以后的中国史有重要意义,用大数据的方法挖掘这些资料,为未来的学术研究带来了很多可能性。侯旭东笑言,浙江人不仅善于经商,民营企业做得好,在浙江大学执教的浙江人龚延明,通过20多年的探索,又为知识生产提供了一个新的范例。如此说来,龚延明团队24年的不懈努力,既为学界贡献了丰富的文献信息,又蹚出了一条学术新路。(记者杜羽)。交通监控视频年内实现“全国联网”无证驾驶、套牌车一直是全国道路安全治理的难题之一。
这样的结果,怎能不令人既惊且恐? 造成这种局面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缺少相关行业规定与国家规范,智能门锁的技术指标与安全防护体系只是商家自说自话,不仅消费者无力识别其中内幕,监管部门也难以实施有效的市场监督。
我们有力的出力,有钱的出钱,能上战场的去上战场,能救护慰劳的就出来做救护慰劳工作。”(《中国妇女抗敌后援会告妇女书》,《申报》,1937年7月24日)在民族大义面前,许多知识女性奔赴抗战前线,山西作为华北敌后抗战的中心和重要的抗日根据地,迎来了许多城市知识女性。
而对于试用期期间的工资,法律规定不得低于本单位相同岗位最低档工资或者劳动合同约定工资的80%,并不得低于用人单位所在地的最低工资标准。
使“东作家具”除了讲究艺术性,还兼具实用性、适用性。
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坚持依法治国、依法执政、依法行政共同推进,坚持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一体建设,将“法治政府”建设纳入法治国家和法治社会的综合法治系统中加以推进和建设。
黑龙江省肇东市,玉米变身氨基酸、营养素等产品,远销全世界80多个国家和地区。
一句话,扶贫要实打实解决问题。
在实验上,研究组发展了垂直偏振无损消光技术,从而同时解决了上述的两个难题。
高强度间歇式锻炼对抵抗衰老非常有效。
西方援助国认为,正是受援国自身的治理能力低下导致了援助收效甚微。
悄悄进入当年的教室,听了一节语文课,其“启发思维的提问方式”、“形象直观的思维导图”、“润物无声、育人无痕的引导”让我看到了教育理念已经从“重视双基”,“关注三维目标”,跨越到了时下的“关注核心素养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