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读到方丽娜的小说就有惊艳神奇之感,那是一种属于欧华文学的独特气质。她的创作虽然爆发在近十年,但起点很高,出手不凡。在她的小说中,一举超越了海外华文学多年来所表现的文化冲突的传统母题,直指人类的情感困境和生存困境。 方丽娜,生于上世纪60年代,祖籍河南,现定居奥地利维也纳,担任欧洲华文文学会副会长、奥地利华文笔会会长、欧华作协会员,著有散文集《远方有诗意》《蓝色乡愁》、中短篇小说集《蝴蝶飞过的村庄》等。作品见于《人民文学》《作家》《十月》等,多篇作品被《小说月报》《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转载,被誉为近十年中最具实力的欧华作家之一。 与其说方丽娜是“异军突起”,不如说她是一个厚积薄发、完全准备好的作家。在2011年方丽娜发表的第一个短篇《花粉》,其鲜明成熟的风格就已形成。 在我看来,好的文学作品,除了震撼人心的故事以及深度情感的感染力,还要在生命哲学的意义上进行探索。方丽娜的作品,不仅有一种来自北方厚土的历史积淀大格局,而且具有着冷峻犀利的哲学思考。她写人类的情感困境,实际上表达的是她对人类的性别、家国的苦难充满悲悯情怀的哲学思考。方丽娜用自己的笔,非常典型地再现了在全球化的新时代,来自中国大陆的新移民,在走向世界的过程中所经历的身心困境以及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她的这一努力,让海外的新移民文学在题材及主题的拓展上都获得了重大突破。 读方丽娜的小说,首先被吸引的就是她对人性的敏感度和洞察力。方丽娜小说中的蝴蝶意象,实际上就是人物灵魂的象征。 在小说集《蝴蝶飞过的村庄》里,方丽娜的笔端浸染着浓郁的女性主义深情,美丽的蝴蝶,其实就是女性的灵魂,也是跨越生死的幻影。在大时代的转折与动荡中,女性移民的个体生命更加坎坷与艰辛,她们匍匐在大浪淘沙的前沿,经历着极为残酷的博弈与挣扎。无论是从欧洲到中国,还是从中国到欧洲大陆,在时间与空间的跳跃与跨越中,方丽娜塑造了一系列个性鲜明的各类人物,毫不留情地挖掘着人性的黑洞。 从《夜蝴蝶》到近期完成的《蝴蝶坊》,小说的主角依然是凄苦无告的女性,但作者的国际性大视野不断拓展,批判现实的锋芒更加犀利、深刻。《蝴蝶坊》里的女人,让人震撼也让人同情。作为一个移民作家,方丽娜毫不掩饰地写出了中国人走向世界所面临的各种困境,尤其是女性同胞所经历的痛苦。 小说《斯特拉斯堡之恋》,呈现的则是当代文学的新景观。在一个跌宕起伏的跨国故事里,通过历史的重逢,充满了往昔的回忆。方丽娜在处理这类国际题材时下手很重,直面命运转折的痛苦,身处异国他乡,旧情无法续缘,人生也无法从头再来。 方丽娜的小说,是有独特的移民文学特质,成为世界华文文学的新收获。(责编:韦衍行、丁涛)。广西、深圳两地工商联开展合作交流8月7日,广西壮族自治区政协副主席、工商联主席磨长英率代表团到访深圳市工商联,市工商联主席、总商会会长、研祥高科技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陈志列,市工商联专职副主席冯德崇会见代表团一行,双方就加强两地工商界交流合作、组织民营企业参与对口帮扶工作等举行座谈。
去年,河南一救援队在广东完成应对台风“山竹”的救援后回程途中,出示相关证明仍被湖南收费站要求缴费;更早在雅安地震期间,山东一救援车队经过河南高速管理收费站也被阻拦。
《小欢喜》不渲染焦虑 鲁引弓表示当时采访学校和家庭的一致感受是,面对高考,学生、家长和老师都焦虑,“但《小欢喜》不渲染焦虑,这是创作前我们就达成的观点。
正确地理解了这三个问题及其相互关系,就等于正确地领导了全部中国革命……十八年的经验,已使我们懂得: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党的建设,是中国共产党在中国革命中战胜敌人的三个法宝,三个主要的法宝。
民盟中央对口河南省,进行脱贫攻坚民主监督,通过深入实地调研,了解脱贫攻坚的实际问题、中央政策落实情况和老百姓的心声,向中共河南省委和有关部门提出了中肯的意见建议。
而闻智者言,与智者交流,也是一种精神世界的洗礼。而本次活动的主讲人刘志毅,堪称数学经济学理论第一人,是中国区块链技术改革联盟首席数字经济学家,在多个数字经济领域的研究机构和创新企业中担任首席经济学家及首席战略顾问。
随着新模式、新业态的涌现,电商对于经济的拉动效应进一步凸显。
在民进党口中,凡有坏事发生一定是大陆的错、国民党的错、台湾民众的错。
我们可以认为,这不过是美国在挥舞大棒,对中国进行极限施压的谈判策略。
带队救人的警员(港媒)港媒称,带队救人的那名警员,正是7月31日晚,天水围警署被千名示威者包围时,为救人而只身走出警署与示威者交涉的警官。
民警仔细查看,发现这个行李箱的手拉杆间设有一个便携式移动电源,从拉杆箱外部看,仅有一根数据线接口,移动电源的其他部分都被拉杆箱的外部材料遮挡,无法单独拆下使用,且十分隐蔽。
但在此基础上,李潇还是进行了较大的改编:“小说中人物很多,故事比较散,是一个以女性视角切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