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总书记强调,我们要坚持文化自信,对中国传统文化要继承发扬。
看懂澄迈县这波“神操作”了吗?“说我在保护区里违规开发?”“好,我申请把保护区范围缩小、撤销”——没了保护区的身份,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开发了;“不批准我调整保护区范围?”“好,我自己‘批准’,改变土地性质、改变保护区范围”;“说红树林是被破坏而死?”“不能够,明明是‘病虫害致死’……”面对中央的整改要求,地方上的正确做法和逻辑本应是,无条件停止所有违规开发生态保护区行为,恢复原貌,修复生态。在这一过程中,地方政府本该承担起相应的督促整改职责,澄迈县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但搞错了整改对象,而且对保护区“下手”,让保护区“阵亡”,让违规开发继续。地方政府的“屁股”究竟坐在了哪一边?还能再向违规开发的企业那边歪得更明显吗?在良好生态和经济数字之间,究竟心系哪一边、选择哪一边?澄迈县似乎用行动给出了错误答案。事实上,若干年前,在自然保护区划界时,某些地方为争取生态补偿资金而随意圈划,将一些保护价值不大的区域也划入其中。补偿是拿到了,经济开发却受限了。于是如今,一些地方又拼命想摆脱“保护区”的身份——不知道澄迈县的红树林保护区有没有这种情况。一方面,红树林被称“消浪先锋”“海岸卫士”,无论在国内还是国际上,都曾帮助一些沿海地区逃过海啸、特大风暴潮的袭击。近年来,由于围海造地、砍伐等人为因素,其面积减少了不少。另一方面,澄迈县此前向海南省林业厅、生态环境厅提出的调整红树林自然保护区范围的申请,未获批准。这些都说明,澄迈县的红树林保护区并非可有可无、意义不大。如此现实语境下,当地保护违规开发的所作所为,让人不得不怀疑这背后究竟有着怎样的交易和合谋?在经济利益面前,生态保护区竟变得如此微不足道、可有可无?如果这样的行为都能被容忍、都不被严惩,如何能够拦住后来者、效仿者、追随者?如果说假装整改、敷衍整改已经让人十分无语和气愤的话,那么这种不遗余力帮着被整改对象瞒天过海的行为显然又恶劣了好几个“段位”。相关决策者怎能又怎敢如此?在环境整治、建设生态文明的进程中,地方政府应该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应该站在谁的立场,本无须赘言。但偏偏有一些地方“坐歪了屁股”、站错了队伍,该做的没做,不该做的都做了。这样的整改,结果注定南辕北辙。更让人忧心和焦虑的是,这种不仅给保护和整改“撤火”,还给违法违规行为“添柴”“站台”的行为,恐怕不只存在于澄迈,也不只发生在环境整改领域。只要涉及地方经济利益、只要企业财大气粗,就难免有一些地方政府的屁股就容易坐歪,这很值得我们警惕。环保督察组的上述通报措辞犀利,而比措辞更重要的是后续问责,是让相关地方和人员为自己的胡乱作为、违法违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地方密集布局都市圈 打造区域增长极原标题:地方密集布局都市圈打造区域增长极 在我国大力推进京津冀协同发展、粤港澳大湾区、长三角区域一体化、长江经济带等跨区域发展战略的总体格局下,打造以中心城市为引领的大都市圈,正成为区域发展的突破口。
为了保持这支队伍的有生力量和战斗力,应急管理部实行了专门的管理和保障政策,采取了符合其自身特点的职务职级序列,并建立了专门的消防救援衔级制度。
一个政党的使命如果崇高神圣,就能鼓舞人心,为政党发展提供源源不竭的动力。
秋风粳稻香。
显然,面对群众的利益诉求,职能部门挂起“免战牌”,当起了“甩手掌柜”,表面看甘愿“自取其辱”,损害了政府形象,但何尝不是暴露出个别公职人员尸位素餐,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缺失为民服务的能力、本领和素养的现实?因为“无能”,或心中有“鬼”,便怕群众缠、怕群众访,于是“惹不起,躲得起”。
(责编:赵光霞、宋心蕊)。青年艺术人才如何才能“冒”出来【热点观察】北京市戏剧家协会副主席王平当年专科毕业就进入剧团工作了,如今她已成为中国评剧界的著名艺术家。
对于东京奥组委的小动作,俄外交部发言人扎哈罗娃9日表示:日本此举显然不会有利于创造良好的气氛。
记者在现场看到,4天时间,工作组与干部员工同吃、同住、同行,察实情、出实招,走访了3个机组现场,访谈相关干部群众近100人,并第一时间形成了《关于对油田建设工程有限公司中俄东线项目的调研报告》,系统梳理了中俄东线项目的基本情况、工作亮点、存在的短板和问题,就下一步如何精准开展帮扶制定了具体措施。
4月18日,雨花区文化市场综合执法局依法责令该网删除相关内容,作出罚款两万元的行政处罚。
卢晓光一行来到河北泽宏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河北新宇宙电动车有限公司、河北省浙江商会,实地考察企业生产经营情况,并主持召开提案督办座谈会,听取有关部门和企业对亲清新型政商关系建设的意见和建议。卢晓光充分肯定了省直有关部门和石家庄市在构建亲清新型政商关系中取得的成效。
据了解,当前世界范围内个税都是宽税基、普遍纳税,美国个税占税收比重约45%,而我国2015年个税总额为8616亿元,占税收的比重只有%,即使考虑到我国目前间接税为主的现实国情,这一占比依然过低,在发挥调节收入、解决分配不公方面的作用不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