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镇快递二次收费,是指消费者网购时已经支付邮费或商家承诺包邮的情况下,在取件时却被快递公司乡镇服务网点强迫支付取件费或派件费。
25年来,在《光明日报》编委会的领导和关怀下,《中华读书报》全体员工开拓进取、不断创新,各项事业快速发展,获得了引人瞩目的成绩。今天,《中华读书报》作为出版行业媒体中龙头之一的地位已牢不可破,并享有中国知识界的思想平台和精神家园的美誉。作为光明日报社的一张子报,《中华读书报》所取得的成绩,足可为光明日报社增光添彩。从创刊时的对开四版、黑白印刷一步步发展到今天的对开20版、彩色印刷,《中华读书报》一直以中国文化建设为已任,对中国当代的思想文化脉动有着真切的感应与准确的传达。25年间,中国思想、文化、学术领域的重要建树、热点话题大多在《中华读书报》上有过深入、及时的体现;25年间,中国出版业的文化成就、重点图书几乎都在《中华读书报》有过充分的展示;25年间,从名家前辈到学界新锐,中国知识界卓立前沿的一大批专家都在《中华读书报》上留下了自己的真知灼见。自2012年起,《中华读书报》受原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委托,承办“全国图书交易博览会十大读书人物”的评选工作,至今已成功举办7届。每一届书博会评选出的十大读书人物都是全民阅读的楷模。从2006年开始,《中华读书报》每年推荐年度十大好书,并进行月度好书推荐。如今,《中华读书报》的好书榜单在出版界、学术界和广大读书者中极受信赖,产生了广泛影响。从2015年开始,《中华读书报》联手《文史哲》杂志开展年度中国人文学术十大热点评选活动,这一评选备受学界关注。原新闻出版署署长于友先表示,《中华读书报》“贴近出版、贴近读者,关注和评论一些热点问题,在正确引导读书、沟通出版工作者与读者的关系方面做出了积极的努力”。北京大学汤一介教授则评论说:“《中华读书报》报道的内容不仅包括学术文化,科技、网络、电脑文化方面都有涉猎,还有广泛的读者来信,是一份丰富多彩的、带有文化学术品位的报纸。这种报纸在目前中国还是很少见的。”今天,《中华读书报》已成为中国出版界、文化界、学术界交流信息的平台,是中国优秀学者表达学术思想的论坛。25年执着追求,《中华读书报》已经拥有了自己光荣的传统,已经拥有了一支优秀的队伍,相信它也会拥有更美好的未来,会成为每一个读书人沉醉其中的精神家园。作者系《中华读书报》总编辑(责编:赵光霞、宋心蕊)。细菌们,到小行星上采矿去!“生物采矿”早已在地球上成为现实。现在,美国和英国科学家正在研究利用细菌开采小行星金属矿藏的可行性。他们认为,这种开采方式的成本低于常规手段——只需将水和细菌倾泻到岩石上,就能萃取出金属。那么,究竟什么是太空“生物采矿”?它又能给我们带来多大利益呢?何为“生物采矿”据美国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官网近日报道,该校航空航天工程科学系的路易斯·泽亚以及地球科学系的杰瑟·科兰格罗等人,已经从博尔德分校研究与创新办公室获得了一笔种子经费,研究利用细菌开采小行星金属矿藏——所谓太空“生物采矿”的可行性。
这份补偿方案显然没有让2019款G3的车主满意。
上述负责人说。
据国家电网冀北公司张北柔直工程换流站业主项目经理郭良介绍,该工程计划于今年12月底前先期完成张北到北京的投运,2020年上半年整个工程全面建成投运。
交通运输成为北斗导航的民用主行业,第五代移动通信(5G)等公网和新一代卫星通信系统初步实现行业应用。
新华社记者刘艳霞摄在中朝领导人共同引领和推动下,走过70年辉煌历程的中朝关系已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
他表示,市民有集会表达意见的自由和权利,但绝对不应妨碍其他市民和旅客的进出自由和权利。
会议同步召开了杭州学分支学科院长例会2019年第三次会议,听取了上半年工作总结,研究部署了下半年工作计划。
8月中下旬,周恩来在南京同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长邵力子商定中共在国统区创办报刊,随后,邵力子正式批准在南京筹办。筹办工作从组织办刊的工作人员开始。在周恩来的直接领导和亲自安排下,选调一批干部,成立了报刊筹备处。潘梓年负责全面工作,章汉夫负责编辑工作,钱之光负责经理工作,将精力重点放于《新华日报》的创办上,兼顾出版《群众》周刊。根据周恩来的指示,潘梓年、章汉夫、许涤新等聚集南京,同八路军办事处的钱之光等,从10月开始筹办《新华日报》和《群众》周刊。报纸筹办工作进展很快,但在《新华日报》申请办理登记手续的问题上,国民党当局不断进行刁难阻挠,借故推诿拖延,迟迟不予办理。此外,因战局危急,国民党决定放弃南京,邵力子打电话给潘梓年,要他们撤到武汉再筹备出版。潘梓年、章汉夫等10月19日奉命离开南京去武汉。11月下旬,筹备处转到武汉,继续筹办《新华日报》和《群众》周刊。国民党当局仍采取拖延、抵赖和推诿等手法,制造各种借口,阻挠中共党报党刊的出版。按照周恩来的指示,筹备处负责人潘梓年和徐迈进向国民党当局提出抗议,指出:如果不立即让《新华日报》出版,那就必须让我们先出版《群众》周刊。周恩来并为此直接与国民党中宣部长交涉。在我党的压力和据理抗争下,国民党当局只得同意先给《群众》周刊发出版登记证。1937年12月11日,《群众》周刊在武汉创刊,与读者见面。《群众》周刊的出版,就像一面旗帜,飘扬在中国的万里长空,不仅在武汉及其周围地区引起轰动,而且在国统区、在全国范围内甚至在海外都产生巨大影响。当时,国民党当局官办报刊抗日宣扬存在很多顾虑,甚至散布悲观情绪、妥协言论。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群众》周刊以战斗的姿态和崭新的面貌,号召全国人民起来抗战,使人耳目一新、精神振奋,增强了中国人民胜利的信心。出版伊始,周恩来就在百忙之中为《群众》周刊撰稿。在创刊一个月内的五期刊物上,他发表的报告和文章即有三篇:《目前抗战危机与坚持华北抗战的任务》《目前抗战形势与坚持长期抗战的任务》《怎样进行持久抗战》。这些文章均产生强烈反响,扩大了《群众》周刊的影响。《群众》周刊出版以后,周恩来曾经找编辑、记者和出版发行工作人员谈话,具体指导刊物定位和编辑方针。他明确地指出,《群众》周刊的编辑方针,同《新华日报》毫无二致,差别就在于《群众》是党刊,是理论性的刊物,需要更多地从马克思列宁主义出发,帮助广大读者理解抗日战争的正义性,理解抗日战争胜利的必然性。同时,还要从理论的角度出发,去批判一切不利于抗战以至破坏抗战的各种反动谬论。这一重要指示,明确了《群众》周刊的定位和办刊思路,把理论底色、红色基因植入到《群众》的“胚胎”之中,至今依然得以坚守和发扬。关于如何把这份党刊办好,周恩来也有具体的指导。他要求编辑记者们认真学习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的著作,还要懂得一些心理学。他不止一次地告诉大家:党报党刊的任务,就是要提高读者的政治思想认识。你要做好这一工作,首先必须了解广大读者或一部分读者的心理状态,了解他们思想上存在的问题,然后,你才能抓住他们的思想“疙瘩”,“有的放矢”地写出文章来。这里的“的”,就是群众思想中存在的问题;这里的“矢”,就是你们的文章。如果找不到“的”,你们的文章就会成为“无的放矢”的空话。此后,他曾反复地强调这一点。周恩来同志不仅在战略层面给予《群众》周刊的明确指示,而且在战术层面进行具体指导。1938年10月下旬,武汉沦陷以后,《群众》周刊和《新华日报》转移到重庆出版。在此期间,他经常找党报党刊的同志谈编辑问题,从报刊的社论、专论,一直到文章的标题,无一不谈。他经常告诫同志们:对于材料不足的问题,对于没有掌握材料的问题,不要随便发表意见,否则便不是唯物主义者;对于掌握了材料的问题,是有必要发表意见的,但是,必须留有余地。有十分把握的问题,今天说它八分就可以了。十分有把握的问题只说八分当然不够,但是要明天或者到后天,你还可以补充,这就很主动。如果不是这样,把话说绝了,一旦情况证明不是如你所想象的,那就会使自己在斗争中陷于极其被动的地位,使党也陷于极其被动的地位。今天我们回过头来重读这一观点,仍然能感受到周恩来对办刊技艺的娴熟掌握,深刻体会到他对《群众》周刊的良苦用心。除了关心和亲自过问刊物的宣传,周恩来还十分关心《群众》周刊工作人员的教育和培养。
汉简入藏北京大学时,帛书本《堪舆》尚未完成拼缀整理工作。
陈吉宁指出,经开区是重要的高精尖项目承载基地和创新平台,要紧紧围绕北京全国科技创新中心建设,总结经验,深化改革,进一步完善体制机制,更加有效地推动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