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场专题辅导讲座、210场公共必修课课业辅导活动,这是南开大学学习中心2018年交出的成绩单。“朋辈指导”是学习中心开展“学业帮扶”的主导思路,学长学姐走上讲台,更能拉近教与学的距离。在南开大学,朋辈之间互相帮助、优秀学生辐射带动已经蔚然成风。“在学习中心帮助同学很有成就感。备课的过程实际上也是加深理解、二次学习的过程。之前是以学生的角色学习,现在则是以老师的角色讲解,角色的转换对我的表达能力、知识功底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学生助教、南开大学数学伯苓班大四学生牛建伟说。“南开40条”在提出以更大力度建好学习中心的同时,还专门强调要花大力气做好“名师面对面”“导师工作坊”两个品牌活动项目。其中“名师面对面”定位为学校最高水平的学业指导平台,邀请校长、院士、长江学者、教学名师、院长担任名师,与学生一对一、面对面。“导师工作坊”则聘请专任教师与辅导员给予学生以学术或职业生涯指导。“只要你觉得找董老师谈谈对你有帮助,你就来!”这是南开大学第8届“良师益友”十佳奖获得者、汉语言文化学院教授董淑慧常对学生说的一句话。“老师不仅要传道授业解惑,还要成为学生的朋友。如果学生愿意坐下来和老师一起谈谈人生和成长,可能比知识的传授更为重要。”“以德为先”是根本注重德育一直是南开大学的育人特色。“允公允能,日新月异”是老校长张伯苓提出的校训,就是希望南开学生都有“爱国爱群之公德”与“服务社会之能力”。“公”是“能”之本。加强思想政治理论课建设、推动课程思政改革、以“大思政”理念构建一体化人才培养体系——“南开40条”要求把思政教育贯穿本科教育全过程。师生“同学、同研、同行、同讲”的“四同育人”模式,从言传和身教两个方面提高师生交流的质量,是南开大学思政教育中增强学生获得感的重要探索。“南开40条”将“四同模式”制度化,推广到所有学院和所有学科。师生共同选题、集体备课试讲的过程,本身就是一堂精彩的思政课。“就思政课改革而言,‘四同模式’就是让教育者先受教育,让教师更好地担当起学生健康成长指导者和引路人的责任,让社会实践成为师生‘受教育、长才干、作贡献’的互动平台,引导师生将‘知中国、服务中国’的南开传统深化发展为‘爱中华、复兴中华’的实际行动。”南开大学党委副书记、副校长杨克欣说。“本科教育不能脱离具体的时代和社会背景,不能脱离国家对人才的需求。”段文斌说,“我们坚持‘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围绕‘培养什么样的人、如何培养人以及为谁培养人’根本问题,正确处理‘人—人才—领军人才’三者之间的关系,切实做到既‘指方向’又‘搭梯子’,让学生成长为公能兼济的拔尖创新人才。”段文斌说。“南开40条”的推出,目的是“让教师动起来、学生紧起来、干部干起来”,全面提升教育教学质量与人才培养能力。“南开本科教改始终遵循内涵发展导向、追求卓越导向、公能兼备导向、改革创新导向。”曹雪涛说,南开大学将不断探索本科教育教学改革的有效路径,加快实现本科教育由量变向质变的跨越,争当具有‘公能’特色的新时代本科教育典范。”(记者陈建强刘茜通讯员林栋)。张江汀任山东省委统战部部长(图/简历)张江汀,男,汉族,1961年10月生,山东昌邑人,1983年7月参加工作,1984年1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管理科学与工程专业毕业,在职研究生,管理学博士。
从东欧到中亚再到中东的颜色革命都以推翻政权为最终目的,但香港是大社会、小政府,而且它不是国家,特区政府需要中央授权,因此推翻香港特区政府没有意义。
“龙卷风”号建造于20世纪80年代,标准排水量为640吨,配备反舰导弹、防空导弹和舰炮。
“这个缩小版的北京老城让我大开眼界。
《泰晤士报》认为,联演联训不仅有助于各方在战术运用和训练水平等方面进行交流,还能开阔中国军人的视野。
而求职平台的审核体系形同虚设所衍生的问题不止于此,像之前就有媒体提到培训贷诈骗、网络兼职诈骗等诸多乱象。
2014年12月18日,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安部、民政部联合发布《关于依法处理监护人侵害未成年人权益行为若干问题的意见》,对各级人民法院处理监护权撤销案件的相关问题作出较为明确的规定。
牢记胜利的启迪,才能肩负光荣的使命。
2019年3月15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外商投资法》(简称:《外商投资法》),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个全面系统的外资立法,具有里程碑的意义,是贯彻落实党中央扩大对外开放、促进外商投资决策部署的重要举措。
2018年12月,调任荆州乡党委委员、纪委书记。
降低准入门槛,放宽投资领域,方便民企民资参与国企混改。
习近平同志指出,“核心技术脱离了它的产业链、价值链、生态系统,上下游不衔接,就可能白忙活一场。”掌握一种产品或一个产业的关键核心技术,需要科研上下游共同努力。大学和科研机构的科研人员要发现新材料、新原理和新方法,为人类知识宝库增加新知识,实现从无到有的突破。企业的科技人员则要根据市场需求,寻找合适的知识组合,满足性能、质量、成本等各种约束条件,研发出有市场竞争力的产品。 关键核心技术源于基础研究,而基础研究的成果是新知识,主要体现在公开发表的论文上,大都不是能直接满足市场需求的关键核心技术。应当看到,从纸上的知识到有市场竞争力的技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需要发挥市场的驱动作用。从实际来看,要想把具有市场优势的关键核心技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一项重要任务就是拆除阻碍技术产业化的“篱笆墙”,促进创新链和产业链精准对接,加快科研成果从样品到产品再到商品的转化。 需要指出的是,基础研究的努力方向应是挑战“无人区”,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把不可用变成可用。基础研究应鼓励往上游走,啃别人不敢啃的硬骨头,针对影响未来产业发展的关键核心技术实现原理性突破。例如,高性能计算机的降能散热、长时效的电动汽车电池等都需要这样的原理性突破。而现有产品改进、性能提高、成本降低等与市场密切相关的技术课题,主要应由企业科技人员来解决。因为工程性的技术创新是在成本、时间等强约束条件下的创新,从事基础研究的科研人员大多对市场了解不深,往往难以理解这些强约束条件,他们一般习惯于从技术出发找市场,但实现关键核心技术突破许多时候是根据市场找技术。可见,简单地要求大学和科研机构直接开发企业能接过去的关键核心技术,许多时候并不现实。 企业是技术创新的主体。要掌握关键核心技术,除了大学和科研机构要努力,企业更是责无旁贷。由于历史原因,我国企业目前还难以完全担负起这一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