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中下旬,周恩来在南京同国民党中央宣传部长邵力子商定中共在国统区创办报刊,随后,邵力子正式批准在南京筹办。筹办工作从组织办刊的工作人员开始。在周恩来的直接领导和亲自安排下,选调一批干部,成立了报刊筹备处。潘梓年负责全面工作,章汉夫负责编辑工作,钱之光负责经理工作,将精力重点放于《新华日报》的创办上,兼顾出版《群众》周刊。根据周恩来的指示,潘梓年、章汉夫、许涤新等聚集南京,同八路军办事处的钱之光等,从10月开始筹办《新华日报》和《群众》周刊。报纸筹办工作进展很快,但在《新华日报》申请办理登记手续的问题上,国民党当局不断进行刁难阻挠,借故推诿拖延,迟迟不予办理。此外,因战局危急,国民党决定放弃南京,邵力子打电话给潘梓年,要他们撤到武汉再筹备出版。潘梓年、章汉夫等10月19日奉命离开南京去武汉。11月下旬,筹备处转到武汉,继续筹办《新华日报》和《群众》周刊。国民党当局仍采取拖延、抵赖和推诿等手法,制造各种借口,阻挠中共党报党刊的出版。按照周恩来的指示,筹备处负责人潘梓年和徐迈进向国民党当局提出抗议,指出:如果不立即让《新华日报》出版,那就必须让我们先出版《群众》周刊。周恩来并为此直接与国民党中宣部长交涉。在我党的压力和据理抗争下,国民党当局只得同意先给《群众》周刊发出版登记证。1937年12月11日,《群众》周刊在武汉创刊,与读者见面。《群众》周刊的出版,就像一面旗帜,飘扬在中国的万里长空,不仅在武汉及其周围地区引起轰动,而且在国统区、在全国范围内甚至在海外都产生巨大影响。当时,国民党当局官办报刊抗日宣扬存在很多顾虑,甚至散布悲观情绪、妥协言论。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群众》周刊以战斗的姿态和崭新的面貌,号召全国人民起来抗战,使人耳目一新、精神振奋,增强了中国人民胜利的信心。出版伊始,周恩来就在百忙之中为《群众》周刊撰稿。在创刊一个月内的五期刊物上,他发表的报告和文章即有三篇:《目前抗战危机与坚持华北抗战的任务》《目前抗战形势与坚持长期抗战的任务》《怎样进行持久抗战》。这些文章均产生强烈反响,扩大了《群众》周刊的影响。《群众》周刊出版以后,周恩来曾经找编辑、记者和出版发行工作人员谈话,具体指导刊物定位和编辑方针。他明确地指出,《群众》周刊的编辑方针,同《新华日报》毫无二致,差别就在于《群众》是党刊,是理论性的刊物,需要更多地从马克思列宁主义出发,帮助广大读者理解抗日战争的正义性,理解抗日战争胜利的必然性。同时,还要从理论的角度出发,去批判一切不利于抗战以至破坏抗战的各种反动谬论。这一重要指示,明确了《群众》周刊的定位和办刊思路,把理论底色、红色基因植入到《群众》的“胚胎”之中,至今依然得以坚守和发扬。关于如何把这份党刊办好,周恩来也有具体的指导。他要求编辑记者们认真学习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和毛泽东的著作,还要懂得一些心理学。他不止一次地告诉大家:党报党刊的任务,就是要提高读者的政治思想认识。你要做好这一工作,首先必须了解广大读者或一部分读者的心理状态,了解他们思想上存在的问题,然后,你才能抓住他们的思想“疙瘩”,“有的放矢”地写出文章来。这里的“的”,就是群众思想中存在的问题;这里的“矢”,就是你们的文章。如果找不到“的”,你们的文章就会成为“无的放矢”的空话。此后,他曾反复地强调这一点。周恩来同志不仅在战略层面给予《群众》周刊的明确指示,而且在战术层面进行具体指导。1938年10月下旬,武汉沦陷以后,《群众》周刊和《新华日报》转移到重庆出版。在此期间,他经常找党报党刊的同志谈编辑问题,从报刊的社论、专论,一直到文章的标题,无一不谈。他经常告诫同志们:对于材料不足的问题,对于没有掌握材料的问题,不要随便发表意见,否则便不是唯物主义者;对于掌握了材料的问题,是有必要发表意见的,但是,必须留有余地。有十分把握的问题,今天说它八分就可以了。十分有把握的问题只说八分当然不够,但是要明天或者到后天,你还可以补充,这就很主动。如果不是这样,把话说绝了,一旦情况证明不是如你所想象的,那就会使自己在斗争中陷于极其被动的地位,使党也陷于极其被动的地位。今天我们回过头来重读这一观点,仍然能感受到周恩来对办刊技艺的娴熟掌握,深刻体会到他对《群众》周刊的良苦用心。除了关心和亲自过问刊物的宣传,周恩来还十分关心《群众》周刊工作人员的教育和培养。
谢锋说,一国两制是中国政府单方面的政策宣示,是基于国际法上主权平等原则以及和平解决争端原则的主动创造性实践,是中国对国际法发展的重大贡献。
尽管物业管理公司的名称中有“管理”二字,但其承担侵权责任的前提是与业主签订物业服务合同,通过合同约定赋予物业公司相应的管控、维修、保养义务。
2014年莫迪就任总理后,辛格也当上了握有很大权力的内政部长。
国际上有客机被击落的先例。
“要推动中国制造向中国创造转变、中国速度向中国质量转变、中国产品向中国品牌转变。
这些不合格商品大多来自天猫、京东商城、苏宁易购、国美在线、亚马逊、1号店等多个知名电商销售平台。
从2017年8月至今,该公司共有68次法律义务全部未履行,涉及地遍布全国。
实际上,每家房企想做大利润空间,降低融资成本向来是必修的内功,但在这个天然的资金密集型行业中,高负债导致的高利息支出一直是高利润的“劲敌”。
面对内地市场的蓬勃发展,业界有一种此消彼长的焦虑感。有香港报刊在其1995年11月号封面上,赫然打出了“香港电影之死”几个粗体黑字。 研究、反思的结果有很多。比如,台湾地区资金的撤出,“抢钱”意识下的商业化恶性竞争,香港电影的产业制度影响,电影人才的流失和对年轻人吸引力的下降等。但归根究底就一点,香港本地市场规模太小,“塘水滚塘鱼”限制了太多可能性。 市场规模,恰恰是内地的优势,何况这些年内地业界水准也在不断上升中。因此,杜琪峰、许鞍华、陈可辛、徐克等大批香港导演“北上”寻求突破,背靠内地庞大的市场和资金找到新出路。 国家电影局五项措施正当其时。香港浸会大学电影学院首任总监、香港电影发展局委员卓伯棠表示,放宽限制容纳不同地方的元素则有助于香港电影人从自身出发,拍出有血有肉的作品。对他们来说,在新的环境中,如何选择题材打动内地观众,也是一种挑战。 从合拍片到“你中有我” 除了辉煌的昨天和与内地此消彼长这种“港式”叙事,还有另一条线索,另一种叙事。从改革开放之初到随着内地电影产业化改革与转型,两地电影产业从单向传播到互相交流,继而合力发展壮大。 最初融合的典型,莫如“合拍片”。自1992年之后,香港电影公司与内地各制片厂合作的合拍片渐成气候。跟如今五条措施大刀阔斧相比,当年更为谨慎。那时候不叫合拍片,而是协助拍片或者合作拍片。如张艺谋、姜文的某些作品,取得了口碑和票房的双丰收,合拍片成为卖座电影的主流。 直到今天,进入良性发展阶段的合拍片依旧举足轻重。据娱乐产业研究机构艺恩数据统计,2016年至2018年10月,两地合拍片共上映73部,年均票房空间约82亿元,票房贡献率达18%。 外在的合作与互联互通、同频共振多了,连心灵也会契合起来,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新格局。从《唐人街探案》《港日》《火锅英雄》《绑架者》,直到《我不是药神》等一系列电影中,都不难发现香港电影对于内地大众文化的影响和辐射的复杂性。 中国艺术研究院副研究员孙佳山认为,这不是说内地电影在走香港电影的老路,而是在经济腾飞的大背景下,内地电影产业体制机制出现了历史性的突破,开始为不断增长的新兴人群量身打造类型化的商业电影,批量生产具有稳定品质的、包括电影在内的各类文化工业产品。从这点看,内地和香港一脉相承,印证了双方互动的丰富性和逻辑必然性。 从目前看,依托内地的巨大市场空间,以港式警匪片、武侠片、喜剧片、爱情片等为代表的几种成熟的商业电影类型,开始摸索出适合自己的发展模式和路径。孙佳山表示,在中国电影票房的前300名当中,由香港电影人主导的影片,已占据了20%以上的份额。这个指标的意义,也就是香港电影“北上”双向融入内地电影版图的当代意义。 共赢思路大有可为 纵观两地融合的发展过程,有三个时间点特别值得注意。第一个是1997年香港回归祖国。这个历史节点代表了“天时”,从此两地在艺术创作和市场上的联系更为紧密。 第二个是2003年签署CEPA后,香港电影和内地市场建立了更广泛深入的商业和文化连结。两地也把“地利”优势发挥到了一个新高度,合作日益增多,创作出了一批电影佳作。CEPA签署当年,内地电影总票房只有亿元。而2018年,仅一部香港、内地合拍片《红海行动》的票房就达到了亿元。 第三个就是国家电影局日前发布的五条措施,放宽、鼓励和共赢的背后,是对“人和”这一价值的深度挖掘。香港特区政府商务及经济发展局局长邱腾华表示,有关措施落实后,将进一步鼓励香港电影业界更积极参与内地电影和合拍片的制作和推广,推动两地电影业共同发展。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在融合发展的新契机下,内地的门越开越大,与时俱进者稳进,共赢思路大有可为。 对香港业界来说,从在香港“塘水滚塘鱼”,到冲入内地蓝海,更广袤的天地中才有更大的作为。不少人已经瞄上了粤港澳大湾区这个热点平台。 在孙佳山看来,香港电影的成功商业电影类型元素,在香港回归祖国20年之后,终于汇入到了中国电影的核心和主流。近几年来从《智取威虎山》《湄公河行动》到《非凡任务》《红海行动》等新主旋律影片,在吸收了香港电影的成功商业电影类型元素之后,反而可以更好地讲述这个年代的中国故事。 1+1远大于2。香港电影工作者总会会长田启文看得更为长远。他说,近年来两地文化的交流与融合不仅让香港电影获得新生,提升了中国电影的品质和内涵,还“让中国电影更好地走向国际”。(责编:刘洁妍、杨牧)。努力实现让全体人民住有所居——我国住房保障成就综述原标题:努力实现让全体人民住有所居——我国住房保障成就综述 新中国成立以来,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住房保障工作取得了历史性成就。特别是党的十八大以来,保障性住房建设稳步推进,住房保障体系不断完善,住房保障能力持续增强,为促进实现全体人民住有所居的目标发挥了重要作用。 住房保障助2亿困难群众圆“安居梦” 住房问题,既是民生问题,也是发展问题,关系千家万户的基本生活保障,关系经济社会发展全局,关系社会和谐稳定。 一个个振奋人心的数据揭示了我国住房保障工作的历史性成就:1994年至2007年,全国共建设廉租住房、经济适用住房等保障性住房1000多万套。
地处川东深丘地带的大竹县是劳务输出大县,2018年全县输出农村富余劳动力36万余人,实现劳务总收入约40亿元。
此外,物资车、救护车在高速公路上“节外生枝”的新闻,也并不鲜见。